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
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手：“妈妈回来了，她什么都知道了。沈越川，我怕，我……”

相较往年，今年的秋天其实要暖和的多，苏简安像冷天取暖那样，帮着萧芸芸搓了搓她的双臂：“你是紧张吧。”

她只是一个尚未毕业的学生，她有勇气挣脱血缘的枷锁，不顾世俗的目光，固执的追求他想要的。

陆薄言合上文件，说：“我马上回去。”

他猜对了一半，萧芸芸确实没有伤害林知夏，她只是伤害了自己。

许佑宁没来得及行动，穆司爵已经发现她了，他走出来看了她一眼：“你什么时候出来的？”

沈越川和林知夏真的这么戏剧性的话，萧芸芸觉得，她也太悲剧了。

他疾步走过去：“怎么了？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？”

“你和芸芸还是要小心。”穆司爵淡淡的叮嘱道，“东西在我身上，不代表康瑞城会放过芸芸。”

萧芸芸不停地叫沈越川的名字，像一个走失的人呼喊同伴，声音里面尽是无助和绝望，沈越川却始终没有回应她，也没有睁开眼睛看她。

萧芸芸看到的评论有多不留情面，秦小少爷看到的内容就有多不堪入目。

苏简安赞同的说：“真希望这种好消息每天都有。”

洛小夕没有错过萧芸芸闪烁的眼神，趁胜追击：“开辆贵点的车子，一些男生就会知道你不好追，你可以省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
“……”

沈越川知道，萧芸芸是在讽刺林知夏，可是她一脸诚恳的样子，像极了是在为林知夏考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