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 雨过天晴,她不知道是因为困还是因为哭累了,又睡了过去,睡前窗外挂着一道弯弯的七色彩虹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拿起咖啡喝了一口:“还要不要去哪儿?” 陆薄言没有感情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抹无奈:“她一个人在家,我确实不怎么放心。”
她朝着陆薄言挤出一抹迷人却也暗藏警告的笑。 想到这里,苏简安把整个自己都沉入了水底怎么可能呢?陆薄言又不喜欢她。别乱想了,想太多,往往只能得到失落。
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,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,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,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,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,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。 所以说,做好准备总是不会有错的。
“只是跟你说说,以防万一。” 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