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审讯室的门被敲开，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
下午六点多，夜色渐浓。
但莫子楠焦急惊慌的语气，让她也不太确定了。
杜老师……祁雪纯浑身一僵，如同冷水浇头。
“杜老师是谁？”他问。
这时，另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第一排，将手中书包往某个座位上重重一放。
“你别光点头啊，”阿斯汗，“你想挑哪个？”
“有事？”白唐问。
他的眼神里充满哀求，证实了祁雪纯的猜测，他别有目的。
“程申儿，你以后别再找我了，找我我也不会再搭理你。”说完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他快步走上前，敲开她的车窗，“我有江田的线索，你跟我走。”
老姑父就当他是默认了，顿时痛心疾首，“你呀你，你让我说你什么……你干了坏事让我给你遮丑，我的老脸哟……”
卷宗被随后走进来的宫警官捡起来。
“他能用命来保护我，我为什么看不上他？”程申儿反问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