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，沈越川刚好回到公寓。

也许，许佑宁不是不相信穆司爵，她根本就知道真相。

许佑宁满不在乎的样子：“处理好伤口再换吧，现在跑上去还要下来一趟，多麻烦。”

“一码归一码。”许佑宁冷着脸强调，“无论如何，你不能伤害芸芸。”

今天早上他起床的时候，顺便整理了一下被子，萧芸芸叠被子的方法跟他不同，她居然没有错过这种小细节。

就算知道有些事情不但是正常的，而且必然会发生，她也还是无法接受。

“……”

黑夜已经过了一大半，全新的黎明，很快就会到来。

洛小夕第一次知道萧芸芸也可以有这么大的热情，直觉不太对劲，问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
沈越川眯了一下眼睛，“没人提，是因为你根本不是我女朋友。别忘了，这是你的选择。”

倔强作祟，许佑宁挑衅的反问：“否则怎样？”

许佑宁咬紧牙关，捂着涨痛的脑袋，企图把所有的剧痛和难忍统统咽回去。

许佑宁缓缓闭上眼睛，歪过头靠在车门上，看起来像闭目养神，实际上是在等头上的疼痛不适缓解。

可是，不管她再美好再诱人，他也必克制着某种冲动，不去伤害她。

萧芸芸的命，是她的亲生父母用命换来的。

许佑宁不慌不乱，条分缕析的接着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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