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时工作忙,文件、谈判、应酬接踵而来,但没想到洛小夕和他一样忙,一周他基本见不了她几次。 诚如洛小夕说的那样,就是突然感觉什么都对了,而不是一颗心被悬在心口上,辗转难眠。
康瑞城预感到事情不简单,更加有兴趣了:“说来听听。” 苏亦承洗干净碗出来,就看见洛小夕趴在沙发上,歪着脑袋看电视上《超模大赛》的重播,一边悠悠闲闲的晃着小腿,丝毫意识不到家里还有一个男人。
“你绝对是我见过最不懂知恩图报的女人!”秦魏愤愤进了浴室。 他骤然怒吼,一脚踹上驾驶座的靠背,年轻的男子忙忙放慢车速,诚惶诚恐的问:“康哥,怎么了?”
陆薄言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醋意,扬了扬唇角:“如果你送我别的,我也可以考虑移情别恋。” 苏亦承在一家酒吧的包间里,沈越川飙快车,三十多分钟就赶到了。
她继续优哉游哉的化验、写报告。 好一会过去洛小夕才机械的点了点头。
母亲离开,她才知道原来世界充满了险恶,知道人情冷暖,知道人性有美好,但也有阴暗和肮脏。所有的丑和恶,都来到她面前无所顾忌的让她打量。 “简安,”陆薄言突然想起什么,扬了扬唇角,“其实公司有规定,新人不准谈恋爱。”
“好像不怎么好。”Ada说,“我告诉苏总你来过的事情,他反应很平淡。洛小姐,你们吵架了吗?” “唉……”沈越川摇摇头,叹着气挥了一杆。
一个多小时后,徐伯拿着一个快件进来:“少夫人,一个国际快件。” 康瑞城发现了什么?他又要对苏简安做什么?
这车明显是冲着洛小夕来的,记者们饶有兴趣,洛小夕却忍不住脸色一变。 那她到底有没有吃亏啊?
洛小夕假装不满,“不希望我来找你啊?唔,我的车就在楼下!” 她睡着的时候永远像个孩子,安分下来总是浅浅的呼吸,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,无辜得让人不忍心碰她哪怕是一小下。
对感情,她也是这样。 今天晚上这里所谓的“朋友”其实都不怎么熟悉,有的她甚至记不起是哪家的二世祖,所以她很小心的没有多喝酒,秦魏发现了调侃她:“小夕,这么小心翼翼的,不像你啊。”
接近零点的时候,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前,陆薄言推开车门进屋,偌大的房子静寂寂的,虽然有家具、有价值不菲的装饰品,可他还是觉得空旷。 有人质疑“爆料者”避重就轻,根本没有正面回应陆氏传媒的声明,说她是心虚了。
“那”周绮蓝懵懵懂懂却又颇有兴趣的样子,“我们接下来要聊什么?” “当然不一样。”洛小夕扬起僵硬又公式化的笑容,“我是倒追的你嘛,跟她们哪里一样?”
她被吓了一大跳,起身小心翼翼的透过猫眼看出去,已经做好报警的准备了,却不料会看到苏亦承。 苏简安一边在心里吐槽陆薄言霸道,一边却又受用无比,“但是,下辈子你不要再找人偷拍我了,万一我把人当色|狼怎么办?”
很快地,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 人悲伤懊悔到极致,会不想联系任何人,哪怕是最好的朋友,所以她没有给苏简安打电话。
苏简安看向车窗外,这才发现车已经停下来了,“咳”了声,解开安全带匆忙推开车门下去。 “今天晚上我们住这里。”
突然失重,苏简安下意识的抱住了陆薄言,他扬起唇角,俨然是十分满意她这反应的样子。 再想起昨天他离开时那句“我爱你”,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涌进苏简安的心里,驱走了醒来时心里的那股空虚,也驱走了那股朦胧的睡意。
跟吃有关的事情,交给洛小夕总不会出错。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陆薄言直接拿过她手上的瓶子喝了两口:“带两瓶太麻烦。” 苏亦承去吻她:“如果那个女人是你,怎么粘我都不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