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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：“商量？”
楼下，康瑞城和东子并没有放松警惕去休息。
惊悚和犹豫，从东子的心底油然而生。
“我想得很清楚。”康瑞城的语声清醒而又冷静，“沐沐来到这个世界，不是为了实现我的愿望。他应该拥有自己的、完整的人生。”
一个手下走过来，主动叫了康瑞城一声：“城哥。”
但是，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交代出杀害陆律师的真凶：
穆司爵洗漱好下楼，才发现念念扶着茶几，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。
穆司爵：“……”
生死关头，康瑞城应该没有时间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。
沐沐对康瑞城还是有几分忌惮的，见康瑞城严肃起来，忙忙“哦”了声，坐起来换了一双登山鞋，又听见康瑞城说：“加件衣服。”
两个小家伙只是想出来找秋田犬玩。
小商品远比陆薄言想象中便宜，两个不到一百块。
小家伙的话听起来像是补充约定，但实际上，是在警告康瑞城。
康瑞城说不过沐沐，最后还是把他放下来了。
陆薄言并不忙着哄两个小家伙，而是先打了个电话，让人删除刚才的会议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