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敲了敲回车键,屏幕上的乱码逐渐消失,桌面渐渐恢复了正常。
周五这天的下午,五点整。
以往他的掠夺多温柔都好,多少都会带着他独有的强势和不容拒绝,但现在他是真的在呵护着她,连围在她腰上的手都不舍得用力,就像在呵护她身上的伤口一样。
陆薄言坐在后座,一直望着车窗外。
堵住陆薄言的唇,把他的怀疑和不确定统统堵回去。
陆薄言把药膏递给拿东西进来的刘婶,看了看流理台上的蔬果,拿过一个削好的土豆问:“土豆要做什么?”
“啪嗒”
“不知道。”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“跟这个年龄的人谈生意,他们喜欢喝白酒。”
但实际上这几天,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,眉头还越锁越深。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,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。
陆薄言的生日蛋糕,怎么可以普普通通?
神奇的是,无论做什么,她都能这样心无旁骛的全心投入。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小影问苏简安:“你觉得凶手会不会是那个男人?”
“放心吧。”王婶笑着点点头,“我会陪着太太的。”
“我要耍流|氓也是回家再对你耍。”陆薄言撕开一片药膏给她看,“贴药,把衣服掀起来。”
黑白辉映,却美不过她容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