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外面牵好狗绳。”高寒这才对狗主人说。
“不对,是你的房子很配……”
“哦,原来没有生气,那就是吃醋吧。”
“我看高先生对你关心得很,小俩口哪有不闹别扭的,闹个几天,让他认识到你的重要性就行了。”大婶俨然一副过来人的语气,看来她平常在家也没少跟丈夫闹别扭。
半小时后,在唐甜甜的帮助下,高寒的脑袋上包裹好几层纱布。
大婶使劲点头,“我看着她把药全喝下去了!”
“冯璐……”他轻声呼唤。
忽然,高寒的车在她身边停下,高寒放下驾驶位的窗户:“上车。”
闹够了,他捧起她的脸,目光深邃:“冯璐,我喜欢你像刚才那样自信,光芒四射。”
“上午要忙一会儿,”高寒回答,“冰箱里有早餐,火腿三明治和牛奶,还有一屉小笼包,你拿到微波炉里热一分钟。”
璐,我是李维凯。”李维凯试图叫醒她。
男人不置可否,目光转至街边。
高寒刚踏进大门,程西西便猛扑过来,冲他哭诉:“高寒,你总算来了,有人要杀我,你快保护我。”
高寒:嗯,有点道理。
根据李维凯的推论,随着发病次数越来越频繁,那些被擦除的记忆也会时不时冒出来侵扰她的大脑。
来人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,他走进房间后,房间的灯亮起,映出程西西傲然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