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! 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,她应该很累了,沾枕头就睡的,可偏偏瞪大了双眼,看着天花板。
“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,”祁太太告诉她,“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。” 里面透出淡淡的灯光,不是给人安静温暖的感觉,而是神神秘秘。
“好。” “子吟只是一个孩子,你别想歪了。”他说。
“既然这样,那你就不用把一个小丫头挂在心上了。她是来谈项目的,她要和你有意思,你可以和她玩玩,要是没那意思,就算了呗。” “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不算偷听!”她只能强词夺理了。
“越界?越了什么界线?”子吟眼里迸出一阵愤恨。 他盯着她,以一种审视的眼光,“子卿把你的脑袋打破了,你很恨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