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她爸的公司有一笔债务，就是这家公司追回的。

再看司俊风，他连头晕的症状都没有，稳稳当当坐在那儿。

严妍微愣，忍不住转怒为笑。

“等等。”司俊风叫住她，“你说的考验在哪里？我可是白白等了你一晚上的电话。”

“白队。”她敲门走进去，只见袁子欣正在汇报工作。

看着不见外，其实客气疏离得明明白白。

“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他忽然问助理。

“你们放开我！”祁雪纯警告，准备亮出身份。

朵朵点头，接过饭盒开始吃饺子。

托盘里放了一杯热牛奶，一份蔬菜沙拉。

她不明白，他们明明相爱，却又怎么一点点走到今天。

今天她一定被吓坏了。

“不管你怎么说吧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，我帮助警察破案，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。”

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张小餐桌，小到两个人面对面坐着，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。

“她叫严妍，是我的前女友。”程奕鸣走近。

今天正好可以把话说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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