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：“一个星期之前，你踏进这扇门开始，为的就是这句话吧？”

“对，让助手来。”管理员一旁说道。

“你爸呢？”严妍问。

白唐走出房间，观察前后长长的走廊。

袁子欣本来怀疑小Q和祁雪纯有点什么的，这下两人骤然分开，她一下子花了眼。

严妍浑身一颤，目光转动，程奕鸣的助理站在病床边。

“副导演让你去了房间，齐茉茉告诉吴瑞安你病了不舒服，”祁雪纯就着照片图解说，“而齐茉茉和这个副导演私下关系很好，我完全有理由相信，他们共同在完成一个局。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怔然。

程奕鸣也笑了，“随你高兴。”

严妍仍然疑惑，即便出差来此执行公务，也会管本地发生的案子吗？

他也发现不对劲了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，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，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，他早被冲走了。”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
从二楼跳下，程申儿只觉一股力道冲击脑袋，她的第一反应是大喊，惊动别墅里的人来帮忙。

途中发生了什么事，让她停下了脚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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