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媒体想要采访两位当事人,但苏简安不见踪影,陆薄言拒绝任何媒体靠近,离婚的事情虽然已经坐实,但也没了后续。 “工作怎么样?”陆薄言问。
她确定她不是在担心公司。有陆薄言在,她所有担心都是多余的。 “别的方法是什么方法?”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。
秘书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妥当,出了机场,有车直接把陆薄言和苏简安接到酒店。 苏亦承还没有回来,苏简安自己用钥匙开了门,发现公寓依旧收拾得干净整齐,双开门的大冰箱里瓜果蔬肉一应俱全,陆薄言说,“他过得没有你想象中颓废。”
想了一会,苏简安终于想起来那是去年年初的事了,说:“那次只是记者把问题发给我,我写了答案再发回去,我没有接受当面采访。不过……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的?” 洪山仔细看苏简安也不像骗子,激动的问:“你要怎么帮我?”
苏简安边收拾东西边说:“我记得你说过,开始喜欢一个人,这个人可怜的下半生就开始了。现在看来,更可怜的人是你。” 夜晚风凉,陆薄言担心她明天起来不舒服,脱下外套披到她的肩上,“简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