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么也没再说，这时候的安静，才是白唐需要的吧。

“今天爷爷过生日，你竟然偷他的东西，你真是胆大！”

程申儿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底线，她凭什么那么容易放过！

当时她受的种种煎熬不必细说了，“成功救回来之后，我就把她送到国外去了，很少跟别人提起，时间久了，我有女儿的事就渐渐被人淡忘了。”

“伯母，我都听糊涂了。”祁雪纯蹙眉，直觉告诉她，这里面一定有事。

“警员办案，请你不要干涉。”

“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，你给个解释。”祁雪纯问。

腾管家对祁雪纯说：“太太，老爷派人接你来了。”

“宫警官没有错，”坐在副驾驶位的白唐说道：“他担心我们陷入感情用事。”

“你放开，你……”她得跟他把话说清楚，他却停不下来，像没吃饱的小动物亲了又亲。

如今他依旧正义不改，只是明白了想要达到某些目的，需要讲究一些技巧。

祁雪纯心想，他说得没有错。

她接着问：“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？”

程申儿一言不发，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，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。

“为什么来这里？”她不明白。

助理领命而去，又被他叫住，“是时候叫他过来了。”他眼里透出的冷光叫人不寒而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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