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头也不回的走出餐厅,薛雅婷看着他的背影,总算明白为什么有人说他绝情的程度堪比陆薄言。
去纽约出差之前,陆薄言跟她说过要去7天。
陆薄言双手环胸,似笑非笑:“你不怕我又做什么?”
城北郊外的墓园,苏简安的母亲葬在这里。
苏简安忽然笑着踮起脚尖附耳到陆薄言的耳边。
她只好笑着回应。
苏简安转身跑了,不知道去找什么。
苏简安觉得这里没什么好玩的了,朝着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们也该走了,你等一下不是还有事吗?”
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
苏简安不是忘了,是压根就没记住。不过,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,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,今天他……
陆薄言又恢复了那副寒峭的表情,苏简安跑上去拦在了他面前:“你怎么知道我被围堵的?”
唯独喜欢苏亦承,她坚持了这么多年。
咦?原来他醉了这么好骗的?
“苏先生,你记错了吧?”苏简安冷笑,“那天的慈善晚会上我就跟你说过,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。你现在来自称是我爸爸,有点好笑。”
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
苏简安疑惑,陆薄言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认了啊,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向的位置,脸腾地烧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