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挑眉：“这还用想？程子同一箭双雕，玩得很溜。”
“一篇真假难辨的绯闻，影响力真能这么大？”
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
是啊，小时候长辈们带他们出去聚会，席间不是看哪家孩子弹钢琴，就是看哪家孩子拉小提琴。
“什么也不必说了，”她气得俏脸涨红，“反正子吟的样本已经送去检测了，我们等结果吧。”
“不是我告诉慕容珏的。”符媛儿先解释清楚，她不喜欢背锅。
车身晃了几下。
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腰，很紧，很紧，仿佛她有可能随时不见。
这些话也不是说给子吟的，而是说给她听的。
男人立即爬起来看照相机，大吃一惊，“你竟然把照片全部删除了！”
“自己小心。”说完，程子同准备离开。
符媛儿和严妍都吃了一惊，这什么东西，怎么就差不多了。
符媛儿没想到还能有这种事情，看来林总对严妍是真的很喜欢。
她跟程子同离婚了没错，所以曾经的一切都要被收回吗。
符媛儿睁大双眼，屏住呼吸，以为他要做什么，但他只是站着，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