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

祁雪纯对听墙角的事没什么兴趣，但双脚却像生了根，挪不开。

“请问你是许小姐吗？”祁雪纯问，“我姓祁，我想来问你一些有关程申儿的事。”

她将号码发给许青如，很快得到回复：这台手机是从司家发出的消息。

发个自拍？

她还是穿上了，然后上楼去了。

祁雪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
透过窗户，她看到祁雪纯的车开出去了。

车子开出一段距离，他总觉得心里发慌，这种感觉，也只有在面对祁雪纯的时候，他才会有。

多年以后，牧野每当想起这个场景，他都久久不能释怀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他不是被鲁蓝激怒的，他早有打算。”

祁雪纯看看玉镯，若有所思的回到房间里。

他的确察觉窗帘后面有人，直觉告诉他，那个人是她。

司俊风哑然片刻，“你知道以前你是谁？”

“牧野，你现在就要走吗？”被他一甩，芝芝也清醒了过来，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和不舍。

想来他早知道了，否则今晚这条项链怎么会出现在床头柜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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