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胸腔里本来还有一簇怒火,但苏简安五个字就把火浇灭了,她再对着他笑,那簇火苗就怎么都再燃不起来。
说完他就迈步下楼,苏简安没看见他唇角的那抹浅笑。
苏简安双手抱着腿蜷缩在床|上,脚边的手机在不知疲倦的响着。
“跟我和小夕一样好啊。”苏简安不适的想挣扎,“你干嘛问这个?”而且,有必要靠她这么近来问吗?
只是,偶尔的空隙里,她忍不住把目光投向苏简安。
“看医生。”陆薄言言简意赅。
他的心软下去,自此就有了一种哥哥的责任感,简安也没有让他失望,越长大越漂亮,一帮发小来家里,说是来找他打球游泳,但最后每个人都围着他妹妹。还有人当场就叫他哥,说要当他妹夫,他三拳两脚把那小子打跑了。
陆薄言哪里在乎这点浪费,柔声说:“吃不下就算了,没关系。”
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,再点一下绿色的拨号标志,电话就拨出去了。
苏简安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。
“你要么收下这张卡,要么义务劳动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
上次在追月居和陆薄言偶遇,点了一大桌子菜吃不动的记忆太囧,她发过誓了,死也不会让那种事情再次上演。
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了,说菜和甜点都没有问题,蔡经理说:“那我们再试试酒饮。”
陆薄言是什么人?
哪怕这是戏,她也愿意深深相信陆薄言,因为……这场戏最多只能录制两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