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诧异的挑眉,这倒是也有点出乎他的意料。
拥有这家公司意味着什么呢,意味着你会先于同行几倍的速度拿到最新消息。
符媛儿保持着镇定:“她没有宰小兔子,她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而已。”
即便现在不说,三天后回到程家,她也会全部都知道。
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符媛儿愣愣的低下头,任由泪水滚落。
“我……我是想要洗刷你的冤枉啊。”符媛儿分辩。
她正要说话,却被程子同打断:“迫不及待想知道底价?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。”
程子同多看了几眼,确定灯光的确是从他的卧室窗户里透出来的。
子吟慌张的看向她,仿佛心中的秘密马上就要被揭穿……
浴室里有一块大镜子,镜子里的她双眼疲惫,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数不清的红红点点……
符媛儿采访了一下午,还真是饿了,不客气的拿起碗筷。
回到病房后,她将程子同和符媛儿都推出了病房,连声说着将子吟交给她就可以。
她根本没法在这种亲密的行为中,感受到一点点的爱意。
子吟不明白,她得明白啊。
她岂止是六点到家,六点钟符媛儿赶到的时候,她将烤肉和酒都准备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