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勾唇一笑，没说话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，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，“当天晚上，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，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，你没有时间了，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，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“不去。”
祁雪纯在车里听到这句，差点没被口水呛到。
顺着她的目光，祁雪纯看到了，司俊风。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一阵羞恼，懒得理他，快步跑进房子里了。
有时候冲动就是一瞬间的事情。
“警官别生气，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查案很辛苦，偶尔也要放松一下。”
祁雪纯看向袁子欣：“袁子欣，你还能认出当天去咖啡馆和你见面的人吗？”
如果在国道上，兴许能拦个车，但高速路上很难。
“那是什么地方？”祁雪纯问。
程申儿盯着他的身影，紧紧咬唇，脑子里不断浮现她和办公室里那个男人的对话。
他给司俊风妈妈打了电话，对方说会劝蒋奈回来，但两个小时过去了，门外却始终不见踪影。
主任继续说：“对了，别只说莫小沫打人，还有个同学也受伤了。当天莫小沫也动手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