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故技重施的压住苏简安:“简安,我看你是在点火。”
一开始,他每晚都厚颜无耻的跑过来和苏简安挤一张床,他的豪华大主卧彻底闲置下来。
“你爱吃不吃。”苏简安只拿走了托盘,“昨天下午就开始奇奇怪怪的人是你,早上还派沈越川来骗我说什么不顺路。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看见我,以后我自己开车上下班,不用麻烦你接送了。”
“薄言,”唐玉兰的声音又远远的传来,“简安呢?晚饭做好了,下来吃吧。”
话音刚落,陆薄言就给苏简安打来了电话,问她今天晚上回不回去。
洛小夕兴冲冲的跑去拉开门:“多少……”
实际上,陆薄言也完全不想听到苏简安那么诚恳的道歉。
四十多分钟后,门铃响起来,苏亦承拍了拍洛小夕:“衣服送来了,去开门。”
“秦先生,公寓到了。”代驾停下车说。
陆薄言看了眼苏简安环在他腰上的手:“你这样,我怎么起床?”
是这样吗?明天真的会好吗?
这天晚上,她莫名的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醒过来,借着昏黄的壁灯的光芒,她看见熟睡的陆薄言眉头紧锁,唇角也紧紧抿着,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她却能感觉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里。
“我和陆薄言去警察局保释她了,陆薄言让她休息两天,但她还是去公司培训了。”
“不红我怎么赚钱?”洛小夕故意靠到苏亦承怀里,“大爷,你养我啊?”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声音的笑意里透着暧|昧:“他走了,我们……”
所爱的人在这里永别长眠,阴阳在这里两隔,这大概是世界上承载了最多悲恸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