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后,苏简安说要去上班,她请的长假今天结束了。 愣头青们垂头丧气的退散了。
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,陆薄言生病住院,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,别说陆薄言,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。 还是觉得心虚,让小陈下来带着她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接上总裁办公室。
她瘦了,但她很好。 二十分钟后,苏亦承的座驾停在市中心某五星大酒店的门前,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车子就已经被记者层层包围。如果不是车窗紧闭,收音筒恐怕早就塞满后座了。
千哄万哄,陆薄言总算答应去睡觉了,她挂了电话,屏幕暗下去,却还是清楚的映照出她脸上的笑容。 “你不是看见了吗?”苏简安没好气的说,“我们结婚之前也见过长辈的。”
她翻了个身面对着苏亦承:“我主动来找你、主动原谅你,是不是让你觉得我很好说话?” 苏简安不自觉的抓紧了手机:“为什么要转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