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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打电话求助吗？”莫小沫讥笑，“你平常不是很凶的吗，今天怎么怂得像个脓包？”
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，他双臂紧搂着衣襟，像藏了什么东西。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
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，让他务必推掉。
在C市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络了她，说杜明有些东西放在他那儿，他搬家时才想起。
“祁雪纯！”忽然，司俊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她来到洗手间，用冷水洗了一把脸，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。
二舅求救似的看着她，虽然双手抓着桌沿，他仍然浑身发抖。
一个纤细的身影来到他身边，提起茶壶往他杯子里慢慢倒了一杯。
司俊风催促：“你现在就找，找到马上给我打电话。”
程申儿看着她的身影，嘴角挑起一抹得逞的笑意。
祁雪纯明白了，难怪能知道他在这里。
但她又担心，兴许这是他的缓兵之计，只是暂时稳住她，不让她打扰他和祁雪纯。
回到餐厅，司俊风仍和蒋文等一些长辈喝酒聊天，看不出来有什么着急事。
“雪纯，我们之前见过的，你还记得吗？”三姨笑着问，随手在她面前摆了一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