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自己的劣势,苏简安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床头的电子时钟显示10:00,厚厚的窗帘已经遮挡不住见缝插针而入的阳光,洛小夕却还是丝毫要醒的迹象都没有。
一瞬间而已,陆薄言却好像老了几十岁,背无法再挺直,脚步也不再意气风发,像个迟暮老人那样蹒跚踉跄。
走出办公室,医生却又换了一张脸,严肃的告诉随行的警员:“病人伤得不轻,需要住院观察!”
原本有人推测,如果陆氏的罪名坐实的话,陆薄言恐怕难逃牢狱之灾。
没头没尾的质问把苏简安问懵了:“什么?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苏亦承揉了揉太阳穴,“我只是在想,要怎么跟我妹妹开口。”
这才察觉到她的晚礼服已经被换了,想起刚才半梦半醒间总感觉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,原来不是幻觉。
苏简安的神色顿时沉下去,她擒住男人的手,下一秒,“咔”一声,男人躺在地上哀嚎起来。
陈医生摇摇头,无奈的给陆薄言输液,接着开了药让他吃下去,叮嘱道:“陆先生,好好休息,实在不行的话,明天千万要去医院。”
父亲陷入昏迷前,最放心不下的一定是她和公司。
洛小夕懒得再重复那句狠话,只是倔强的挣扎着,无声的和苏亦承对抗,好像赢了就能把他赶走一样。
陆薄言的日子恢复到一个星期以前,每天都给自己安排无止尽的工作,每天的工作时间超过十四个小时。
“回来陪你吃饭。”陆薄言的下巴抵在苏简安的肩上,看见一旁切好的牛腩和案板上的土豆,“土豆炖牛腩?”
摄像疯狂的按下快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