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看了看她的邻座,是一个年龄和她相仿的女孩,穿着打扮十分休闲随意,戴着一副耳机望着窗外,一看就是去巴黎旅游的人。
陆薄言松开她的手,“别乱跑,我一会回来找你。”
“简安,”寂静中,陆薄言的声音显得格外低沉,“对不起。”
钱叔给陆薄言开了近十年的车,早就摸清楚陆薄言的脾气了,他突然这样,一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,于是什么都不问,迅速下车。
苏简安就这样辞了历经笔试和面试筛选才得来的工作,离开警察局。
陆氏被举报偷税漏税的时候,她曾问过陆薄言。
就像那天他来不及赶到医院拦住苏简安拿掉孩子,今天他来不及留下她。
车子开到酒吧一条街的时候,小陈打来电话,说他在‘蓝爵士’参加party。
“……我已经叫律师拟好离婚协议,也已经签字了。”苏简安不回答陆薄言的问题,径自道,“你回家后,记得在协议书上面签个字。”
苏亦承是骗她的吧?
“苏总是一个人去的。”秘书说,“也没交代我们准备什么,所以应该是私事吧。更多的,我也不清楚了。”
陆薄言:“……”
就像她所说的,她也很想帮苏简安,这大概也是穆司爵带她来现场的原因。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“不是什么要紧事,就是档案室要你手上的那几份资料,但是这几天你手机关机,一直没联系上你。”闫队说,“你看看这两天方不方便把资料拿回局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