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的确伤到她了,但她没有因为这个伤清醒过来生出恨意,反而只想自我欺骗。
但事实总是叫人惊讶。
这个意思很明显了,她是想要打电话报警。
程子同看了一眼内后视镜,她沉默的脸上带着冷意。
他本来想再做些手脚,让子吟在里面待得更久一点,然而事情总按你从未预期的方向发展,比如将子吟保出来的人,竟然是符媛儿。
人总是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。
他反而将她圈得更紧,硬唇再次压过来。
“当然。”
“你说两人既然这么能聊,当初怎么会分手?”严妍有点不理解。
包厢墙角放着几只大花瓶,她将花瓶挪开,躲到了花瓶后面。
符媛儿想了想,摇头说道:“我和李先生一起走路,路上我们还可以聊一聊。”
但是,当他瞧见林总对她越来越放肆,他心头的怒火便使劲往上腾,无法控制。
终于,她游得尽兴了,从水中探出脑袋。
“对了,”被他闹腾半天,正事还没说,“刚才媛儿给我打电话,说想来找你谈谈。”
他稍稍抬头,沉哑的声音命令:“脱掉眼镜。”
她好几次试着自我调整心态了,没用,该吃醋还是吃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