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真的在这里等过她。 放下电话,她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。
特别。 那个人三十出头吧,体型很壮,头发只有一寸不到,右耳上方到眉骨处,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
严妍也愣了,一下子从“严小姐”转到“太太”,她也有点不适应。 他说要将昏迷时欠下的补上,还有新婚之夜的……
严妍坐回病床边,一边啃着保姆特意买给她的玉米,一边想着贾小姐父母的事。 朱莉怒了,“你们怎么……”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,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,点燃。 严妍一愣,“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