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的后事处理好之后,律师团来到她家,宣读了一份司云的遗嘱。
祁雪纯:……
“爸,妈,我知道我是个罪人,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,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,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,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,“今天我就走了,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三姨把酒杯端走了……肯定是偷偷倒掉,被别人喝了麻烦就大了。
祁雪纯暗汗,司俊风这张嘴,是撩了多少妹才修炼得这么甜。
上午九点半,他们来到拍照的地方。
在这之前,她得打扮一下,换一套衣服。
她之所以留下来,是想借吃饭的空挡,从他这儿问一些有关江田的消息。
司俊风心头一震,猛地睁开眼。
“我睡得不太好,总听到屋顶有声音,”司云回答,“医生就给我开了这个药。”
“我……我想去看看爷爷,跟他单独谈谈。”
“老姑父,我和司云夫妻这么多年,她的遗产怎么着我也得一半,”他将一个东西塞进了老姑父手里,“事成之后,我也不会亏待您。”
大学的时候她参加过造型班,毕业作品是将一个八十多的老爷爷装扮成了六十多的老太太,评奖第一。
祁雪纯担心打草惊蛇,只上了两只游船。
说完,祁家父母准备离开。
祁父祁妈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