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顺手给手机解锁了。
车内的气压一直在降低,降低……
“好,”她点头,“但我要亲自查看那些资料。”
“杨子健。”
“你……!”她气得俏脸涨红。
“你是在可怜我?”程申儿问。
“是准备打烊了吗?”她问。
她实在不觉得,以那个女人的气质,会愿意当男人的金丝雀。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?”他勾唇,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,“但我要提醒你,如果不能保全自己,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祁雪纯眸光轻闪:“她跟司云有旧怨?”
祁雪纯觉得好笑,刚才因为司俊风带来的不愉快散了。
……
祁雪纯无语,他是想告诉她,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?
“爷爷根本没说什么有奖励,对吧?”祁雪纯私下悄声问司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