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,你凭什么指责我!”她浑身微颤,怒声低喝。
首先,桌上两张孙瑜和毛勇的合照,从年龄上来看,两张照片相差了起码五年。
“不是……严姐,发生什么事了?”
她挂念着申儿,所以没怎么留意。
片刻,门打开,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门后。
她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,美眸似被泪水洗过,发红憔悴,激起他心头一阵阵痛意。
“警察同志,你们可以快一点吗,”孙瑜一脸为难,“司老板说必须结案了,才能将毛勇剩余的薪水给我,公司也还有一笔慰问金。”
调酒师看过来,男人立即冲他笑笑:“喝得都不认识人了,该打。”
祁雪纯专注的看着,没出声。
祁雪纯怎么完好无缺的站在这里!
“现在他躺在那儿什么都做不了,我该怎么办,每天哭哭啼啼等他醒来,还是离开他寻找新生活?”
说完,女人快步离去,多看一眼白唐都未曾。
“没什么,我做事去了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。
那边仍然一片热闹,宴会竟然还在举行……是了,陪伴安慰祁雪纯的人里,既没有祁父祁母,也没有兄弟姐妹。
但她也有不明白的地方,“为什么祁雪纯可以进警队?”
所幸管家发现得及时,这会儿已经送去医院了。